Claude Piron

你说有没有意思?


萧资滨译文:


社会生活各个领域广阔,清晰纷呈,众媒体全然忽眼而过。你说有没有意思? :说法语和德语的瑞士人上了六年学之后用蹩脚的英语相互交往,使气卖力的发音既不是法语也不是德语。学了几几个月世界语之后,他们却能愉快地用世界语文谈。如若人们到处走走,体验一下现实,那就是,从出于为拂去“巴比伦塔”的嘲笑所使用的一切手段的现实,世界语得出的结论最佳:时间、精力和金钱的投入最小,语言的多样性,变成了明摆着的财富,而不是拦路虎。人得了一种怪癖症。为了找回我们正常的理智,也许我们必需求助于公正,对政府发起“美国式”的集体控诉,大家面对面,控告他们强制看重英语,对于既有的,更符民意,更满人意的措施,他们漠然视之,不周知于本国人民。长期雇养那么一大批人,花费数以亿计的金钱搞所谓的合理化英语教学;世界各地数百万青年为之献出千千万万小时的光阴,带来的是令人心痛的果实。这是违背“依理而动”箴言的,无可争辩的事实。不说也罢,这种“破产英语”文化,正泛滥成灾。


(译自Claude Piron 《现实主义还是弹性主义》一文片段。载《ESPERANTO》2003年2月号31页)


李长禄译文


很清楚,媒体完全正在忽略着社会生活中存在着的一些领域。在完全可能愉快地只在几个月的学习之后用世界语来对话,讲法德双语的瑞士人还在六个学年的学习后用蹩脚的英语相互交往, 困难地发着既非法语也非德语的发音(象th等),这有意义吗?如果,在每个地方,人们广泛宣传,尽一切办法使人们摈弃嘲讽“巴比伦塔”这个事实,即,世界语就是那时间、精力和金钱投入最小,而能获得最好结果的语言,它的多样性使得它完全成为:丰富的,没有障碍的。人们对英语就象受虐狂一样。为了找回我们健全的理智,可能,我们或许需要律师提起对美国化的集体控告,罪名是众多国家过多地强加地让我们把精力花费在英语上,及忽略了告知他们的公众,或许尚存有更民主的,更令人满意的方法。在人们对所谓合理做法正在煞费苦心地游说时,英语的教学正在吸纳着亿万的人,上百万的世界各地的年青人伴随着令人伤心的结果,仍在数千小时的学习它,为它耗费着精力。这合理地行动是无可辩解地会被对所劝告背道而驰的,如果对到处广泛传播的“蹩脚英语”之灾难性的文化影响还什么也不说的话。


译自Claude Piron 的文章“现实的还是紧迫的?”


《ESPERANTO》2003年第二期31页


张慈译文


理想主义还是现实主义?


显而易见,某些报导在社会生活的广泛领域被完全忽视了。下面这则消息意味着什么呢?不少讲法语和德语的瑞士人,学了六年英语交流起来仍蹩里蹩脚的,然而,通过努力学习法语和德语等语言中都没有的发音,几个月后他们便能用世界语愉快地进行对话。


如果,各地的人们广为传播此事,那么其一切宣传事实上都会被大家用于对“巴别塔”(语言混乱)现象的嘲弄。


世界语就是这么一种语言:投入较少的时间、精力和金钱,获得最佳的学习效果,而该语言(造词上)的多样性使它完全变得丰富亦实用。可人类总爱自讨苦吃。或许,为了重新找回我们健全的理性,我们需要律师推荐美国式的全体控告,以那些被迫在英语上吃尽苦头的人们的名义,指控政府对业已存在的更加民主,更令人满意的语言形式漠不关心,不屑于告诉自己的国民。


在当今时代,人们将那么多职业提供给几十亿所谓理智的接受过英语教育的人们,并且,提供成千上万个小时,给世界各地的几百万年轻人,致力于结果令人沮丧的英语学习。无庸置疑,这是对教导所行要合乎理性的违背。


倘若,人们对这种具有灾难性后果的文化影响保持沉默,那么“蹩脚英语”就会到处泛滥成灾。


摘自文章《理想主义还是现实主义?》作者:Claude Piron


奚启明译文:


明显地,社会生活存在着广泛的领域。报刊杂志完全忽略了这些领域。有意义吗?学习了六年的会英语的瑞士人和会德语的瑞士人,相互间交谈还要用发音响亮,糟糕的英语。而既不懂法语又不懂德语的人,只需学习世界语六个月,相互间就能用它愉快地交谈。假如,各地的人们都在宣传现实,即为了抛弃嘲笑“巴比尔塔”(《圣经》中所说的没有建成的通天塔),世界语是所有有用的语言中花时花脑花钱最少的一种语言。这种语言的多样性质使它彻底变为财富和有用的工具。人患有受虐色情狂。也许,为了找回我们健康的理智,我们需要律师推行美国性质的集体申述,来反对所有名义上的国家。在存在更民主更令人满意的方法期间,这些国家忽略了把它告诉给他们的国民,而在英语上强加辛劳。那个时期,当人们牺牲了那么多的雇佣给所谓的合理性的时候,英语的教导吸取了亿万的钞票。世界各地的青年人为之付出了数千小时,结果确实令人伤心的。这,是对合理教导行为的违背。如果,对各地“破碎英语”的推广而引起的这种灾难性教育的影响,说,没有什么。


选自文章“唯物论还是唯心论”,作者Claude Piron 刊登在《世界语》杂志03年2月号第31页